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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瑞金】始自有终(2)

夜寂梦竛:

#哨兵向导paro,有私设,会在文中说明


#一个破案与战争相结合的产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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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在哪儿呢?这地图是不是版本太旧了,我怎么认不出这街到底长啥样啊!”站在陌生的十字路口,金掏出怀里皱巴巴的一页似乎是从笔记本上撕下的条纹纸,对着路边的简要地图和不远处的指示路标比划了许久。奈何他不太擅长找路这种活儿,埋着头没走几步,就不小心撞上了迎面走来的一个年轻男子。


对方似乎也没看路,手里握着的一杯咖啡顿时洒在了金的身上,打湿了他手里地图,那人有些手忙脚乱地掏出口袋里的纸巾,一边笨拙地替他擦拭胳膊上的水渍,一边向他不住道歉。


“没事没事,我没看到你所以也有错。”金连连摆着手,接过纸巾往后退了好几步,他是第一次出远门,还不太熟悉如何与素不相识的人打交道,于是只能用灿烂的笑脸来表示他的不在意。


只是这咖啡打湿的衣物,一时半会不好换下来啊。他很清楚自己绕路许久,从家里带出来的钱已经所剩无几了,买新衣服对此时的金来说,实在有些奢侈。


站在他面前的年轻人似乎看出了他的为难,直接脱下了自己身上的运动外套罩在金的身上:“真是不好意思啊,我叫弗兰德,今年20,看起来大概比你大几岁吧。这附近没什么卖衣服的商店,但是我朋友的酒吧就在附近,如果你不介意多走一条街,我可以带你去换身衣服。”


金刚想谢绝,却被他握住了一只手。


“不用担心,我朋友的酒吧是严格按照国家的标准在经营的,你看上去年纪不大,就算进去了也不会向你卖含有酒精的饮料,不如再让我请你喝一杯果汁或汽水表示歉意?”


弗兰德的脸上带着淡淡的微笑,目光柔和,含着让人不忍拒绝的善意,他很耐心地等金摸着下巴琢磨,垂在身侧的一只手自然地贴在裤缝处,一举一动昭示着此人受过良好教育。


向来有着小动物版敏锐直觉的金挠了挠后脑勺,他咧嘴笑了起来:“那我就不客气啦!多谢,我叫金,你是我来到这里认识的第一个人!”


弗兰德拍了拍他的肩膀,率先转身带路:“一个人来首都闯荡可真是不容易,金你要小心点啊,这样的话最好不要在外面说,不然很危险的。”


“危险?”金连忙往后旁边了几步,左右张望看着身边偶尔路过的行人,“在哪里?”


“是啊,如果被有心人知道你这样一个半大的孩子独自来到人生地不熟的城市,很容易被盯上的。”弗兰德的神情严肃了起来,他有些无奈地摇了摇头,“你家里人放你出门前没有和你说过这些吗?”


“大概……说过的吧。”其实连父母的模样都记不太清楚的金嘿嘿了两声,“我都已经十五岁了,早就不是小孩了好吗!”


弗兰德无奈地笑了。


金是第一次来到酒吧这种地方,看着调酒师的手握着形状奇异的器皿上下翻飞,然后在透明的玻璃杯里兑出了色彩炫目的分层。


“哇——”


现场乐队的键盘手配合着激昂的电吉他,彻底引燃了舞池里扭动的躯体,金握着弗兰德递给他的杯子,目光却定在被耀眼彩光笼罩的中央,他的惊呼只有自己能听见,耳膜似乎都正随着鼓点有节奏地振动。


人流带着金从大厅的一个角落推向了另一个角落,他好奇地打量所有呈现在自己面前的一切,脚步紧紧跟着前面一人的背影,毕竟他在这里谁都不认识,而弗兰德已经被来往的客人冲散,随便找个人跟着起码保证他不会被挤到太过热闹的中心。


果不其然,碰撞自己肩膀和踩到自己脚跟的人变少了,金来不及喘口气,就猛地发现自己跟着的那人突然不见了。


“小鬼,你想干什么?”一只手从背后伸来,直接掐住了金的嘴巴,手的主人是一个干瘦的中年男子,背对着光的面容看上去异常阴鸷。


“呜呜呜?”金本能地扒住钳在自己头上的手试图从它的蛮力中挣脱,离了地的双脚胡乱地蹬,似乎命中了面前的人,却徒劳无功。


你都把我的嘴给封住了,还让我怎么回答你问题啊?


似乎意识到自己犯了个错的男人把金放了下来,换了只手捂住了他的嘴巴:“不许乱叫,听到了没有,小心我捏断你的脖子。”


金连连点头。


当男人真的松开了他,金咳嗽了好几声,刚准备开口说点什么,就惊恐地发现这个不算大的块头径直向自己压来。


“啊——”喊声的尾音未落,这个男人又迅速地飞了出去,而金的领子被一把揪住,他的呼喊就这样直接断在了喉咙里,紧接着又是条件反射的一声惊呼,“格瑞?”


所有的一切都发生在电光火石之间,节奏快得当金后知后觉发现自己已经再一次从地上被拎起来时,眼前已经横着一个戴了黑白手套的拳头,堪堪擦到了他的鼻尖。


“你……金?”格瑞扯住眼前这人领口的手慢慢卸力松开了,“你怎么会在这里?”


“我来找你啊!没想到这么容易就找到了!”金顾不上自己多灾多难的脖子上淤青处隐隐作痛,一边艰难地喘了几口气,一边咳嗽着站稳身子,又张开双臂向格瑞扑来。


格瑞下意识地伸手去档,却在余光里看到了他新添的伤痕后,把手放了下来默许他搂住了自己的肩膀。


没想到自己居然飞扑成功,金咧开嘴一笑,又马上歪着合了回去——因为他的脸“饱经袭击”后有点肿,这一张一合的,扯到伤了。


“没想到这么快就找到你了!我两个月前就从家里出来了,正好遇上直达列车集体罢工,于是找了换成的火车,我还乘过渡轮和客运大巴了,别提多好玩!”


金兴致冲冲地拉着格瑞就要向他介绍自己这一路上的所见所闻,结果格瑞罕见地皱起眉,一把将金甩开,两步并作一步冲到了方才头部受了重击而昏迷的男子身边。格瑞拎住他的短发,将他的脖子掐住向后掰,又抬起拳头往他下巴上狠狠来了一下。


悠悠转醒的男人差点再次昏迷,不堪重伤地突出了一枚牙齿。


格瑞冷笑了一声,抬脚踩碎,留下一小摊开始溶解冒泡的碎渣和不明液体。


“报告一队,酒吧区域嫌疑人锁定完毕。”


“收到。”


听着耳麦里也逐渐响起其他人员报告进度的的声音,格瑞这才松了口气,掏出手铐和伸缩把他手上的男人捆禁,交给了前来接应的另外两名便衣警员。


“金,你怎么会来酒吧这种地方,他们怎么放你进来的……这是谁的衣服?”格瑞来回打量了一翻,突然意识到了一个被他暂时忽略的问题,“你是不是快过生日了?”


金听了,故意撅起嘴扭过头,做了一个用手指将眼皮外翻露出眼白的鬼脸:“格瑞你还记得啊!说真的,本来还以为今年生日要一个人过了,去年还有姐姐陪我,今年姐姐突然留了个地图让我来找你,自己跑出去找工作,也不告诉我在哪,真是的……”


他怎么就疏忽了呢,面上看着不动声色,格瑞的眉头却悄悄拧了起来,他终于意识到是哪里出了问题。于是趁金没回过神,格瑞拉开他身上的外套,看到了在领口别着的一枚小徽章,哨兵比普通人敏锐多倍的嗅觉捕捉到了一丝奇特的味道,说不上是怎样的感觉,也说不上是好闻还是难闻——那是特殊体质的人群分化前的征兆,一如格瑞两年前经历的那般。


金,则很是诧异,他的发小从来没有这么主动地贴近过他,于是开心地伸出一条胳膊勾住了格瑞的脖子,絮絮叨叨地调侃他:“是不是两年没见觉得我长高变帅了啊!”


“嗯。”格瑞淡淡地笑了一下,轻轻推开金,一手拎起昏迷的男人,一手悄悄捏着通讯器发出了一条简讯。


To弗兰德: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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